我娶了天价越南新娘,我出差她出轨,一晚上七次,竟然活活玩死了
我叫大山,是一名法医。
上个月在好友阿水的帮助和撮合下,我花了4万块钱娶了一个越南媳妇。
(资料图片)
一年前第一次见到阮灵时,就被她深深的吸引,她长相甜美,温柔体贴,很会照顾人,中文讲的非常流利。
由于工作的需要和性质,我经常被委派到别的地方出差,此刻我正在高铁上,要去另一个地方,为一件命案的死者做尸检。
大约是凌晨两点半左右,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,我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。
“大山啊,你小两口动静小一点啊,这都快半夜三点了,一大早我还得上班呢……”
“老张,你说什么?会不会是你听错了?”打电话的是楼下老张,我一下子睡意全无。
“怎么会听错,满楼道都是你那越南小媳妇的销魂叫声啊,年轻人精力好那方面需求是大了点,可也不能这么折腾啊……”
还没等老张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,反手给阮灵打了过去,连续打了五遍都没有人接。
找到阮灵的微信,给她打微信视频和微信语音电话,结果都是一样的,没人接。
我脑子嗡的一下,手机咣当一声掉到了车厢的过道里。
此刻我根本不在家,那么和阮灵在我家干苟且事的人是谁?
结婚这才一个月多点,蜜月期刚结束,我前脚刚走,后脚她就干出了这事,怪我以前瞎了眼,竟没有看出来她是这样一个浪荡货。
阮灵出轨了,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,心情糟糕到了极点,犹如一团乱麻。
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捡起掉落在车厢过道的手机,给主任发了一条短信,告诉他我有急事,不能去指定的那个地方给死者做尸检了,让他另派一位同事去处理。
随后我用手机迅速的买了一个回程的票,在下一个间停站我下了高铁,拿到票后我坐上了返程的列车。
两个小时后,我出了高铁站,随后拦下一辆计程车,20分钟的车程此刻却是如此的遥远。
我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全是奸夫淫妇的苟且的场面,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,几个小时的折腾,他(她)应该在我的床下,裹着一身的汗水睡了吧,又或许意犹未尽,解锁了新姿势?
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了,我随手扔给计程车师傅100元大钞,完全不顾他在车里大喊用不了这么多,迫不及待的径直朝楼上走去。
作为一个男人,我真想把奸夫千刀万剐,但作为一个法医,我的职业让我冷静了不少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那就面对吧。
我从包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高像素单反相机,调成了录像模式,我要录下荡妇出轨的证据,我要和她离婚,让她净身出户,我的钱她一分也别想分割。
不但如此,我还要把她告诉法庭,让她赔偿我的精神损失,让她为她的不忠付出应有的代价,作为法医,我当然是懂法律的。
到了门口我按下了单反录像模式的开关按钮,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,捉奸在床才是最佳的证据,我一定不能惊动他们。
2
进来之后,客厅的灯居然是亮着的。
我停下脚步,静静的听,屋里没有任何动静,应该是睡下了。
正是将狗男女捉奸在床的好时机,我拿着相机走过客厅的拐角,看到卧室的门没有关,里边的灯也是亮着的。
我突然想起了老张在电话里说过的话,整个楼道都是你那越南小媳妇销魂的叫声。狗男女的心真大。
我怒火中烧,举着相机冲进了卧室,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。
卧室里一片狼藉,却没有看见狗男女的身影,一定是我刚才开门时不够小心,惊动了他们。
我在床底,窗帘后面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,让我更加生气,今天就是掘地三尺,也要把狗男女找出来。
我气冲冲的跑到另外两个卧室,把床底,衣柜检查了个遍,依然没有发现狗男女的半点影子,不甘心的我,甚至把卧室里的床头柜,和客厅电视柜的抽屉里都检查了一遍,结果想而易见。
狗男女想必是转移“战场”了,这屋里现在除了我,根本就没有人。
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客厅,脑子空洞洞的,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忽然想起了卧室里的一片狼藉,我定了定神返回查看,刚才的焦点全在捉奸狗男上,完全忽视了卧室里场景。
这一看不要紧,差点让我当场气到吐血。
被子卷成了一团,床单褶皱不堪,两条被撕破的丝袜,一紫一黑,肆意的扔在凌乱不堪的床上,旁边还静静的躺着一条,同样被撕破的情趣内裤,我认识,是阮灵的,床头柜上放着一大盒避孕套,仍在地上的已经使用过的,我数了下,一共七个。
两个小时,七个!
我崩溃了!我要活剥这对狗男女!
想着阮灵和狗男人在我和她的大床上,尽情翻滚,欲罢不能,我就没来由的一阵恶心。
脏,极度厌恶的脏,我现在感觉这卧室污秽不堪,脏的没地方下脚。
我从包里取来法医专用的手套戴上,然后拿起相机咔咔都拍照取证,狗男女没捉到,但这些也是有力的证据,接着我又拿出指纹贴,在避孕套盒子上,床上,丝袜上……一一收取指纹。
一个出轨取证,被我搞得像在凶杀案现场取证一样。
忙完了这一切,我找来一个超大垃圾袋,丝袜,内裤,以及扔在地上的用过的避孕套,统统恶狠狠的塞了进去,紧接着又准备扯掉床单也塞进垃圾袋。
就在我提起床单一角时,由于床单和卧室吸顶灯的距离拉近了,我清晰的看到了床单上有有一小片猩红。
职业习惯使我下意识的拿起来,鼻子凑到上面边闻了闻,是血迹。
看来狗男女格外激烈和尽兴,都弄出血了,我取来专业的采证设备,将这片血迹也取证了。
突然我好想意识到了什么,我连忙从垃圾袋里取出拿两条丝袜,因为刚才我在将它们塞进垃圾袋的时候,即使我戴着布织的医用手套,也明显感觉其中一条是湿的,既然是收集证据,那就要全方面无死角,不放过任何带有证据的东西。
果然那条黑色的丝袜上面,湿湿黏黏的,还有一股青草一般的腥味,我太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。
3
从小就对画面过目不忘的我,再加上多年法医的职业灵敏意识,任何看过的画面和场景细节,都会像电影画面一样,清晰的浮现在我的眼前。
我的床头柜里有三万块钱,片刻之前,我拉开床头柜的时候,并没有看到,昨天我往里面放车钥匙的时候,还看见了的,但是此刻那三万块钱却不翼而飞。
我衣柜里的西装口袋里,还有八千块钱,我再次打开衣柜,连忙查看,也不见了。
暗道一声糟糕,我连忙跑到书房查看,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。
当年我父亲收藏的一个唐三彩金丝龙纹碟子不见了,价值不菲,那是他最心爱的东西,随之消失的还有我的一个集邮册,也是价值连城。
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,狗男女不但绿了我,还卷走了我的钱财和贵重物品。
如果他们此刻在我眼前,如果工作室那些解剖尸体的工具也在我跟前,我想我能活活解剖了这对狗男女。
突然我好想想到了什么,现在事情已经不是出轨和被绿这么简单了,已经变成了盗窃,按照数额估值,已超过百万。
按照刑法,足够判十年以上或无期了,此刻报警的欲望非常强烈,只要我拿出手机按下那三个数字,然后拨打出去……我脑子里似乎已经看到了狗男女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幸福的生活了,狗男人在监狱里被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,打的血肉模糊,贱女人在监狱里被人揪着头发,提起来狠狠撞向冰冷又坚硬墙壁……
钱财已经不重要了,我只想要他们付出代价,惨痛的代价。
脑袋里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,让我把已经输入了那三个数字的手机,又重新揣回了兜里,痛苦的抱着头坐在地上哽咽起来。
我不能报警,报警后我的同事,家人,亲戚朋友,都会知道这件丑事,想起他们上个月刚参加完我的婚礼,当时在婚礼上,我和阮灵还信誓旦旦的当着所有人的面,说要忠贞不渝相伴一生,大家都夸我这位越南媳妇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,转眼就发生了这样的丑事,如果他们知道了,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。
更重要的是,我父亲也算得上是收藏界有头有脸的人物,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,尤其是被媒体知道了,对他造成的影响对决不小。
今天我请假了,没有去上班,我找人换了家里的门锁,然后自己悄悄在入户门上面装了一个隐形相机。
第二天凌晨五点,助理小张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,说有重大杀人案件,被害人的尸体已经找到并送到了我们单位,让我赶紧来公司。
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公司,小张手里拿着我的工作服早已等候多时,看到我后也来不及寒暄,把工作服递给我,然后和我一同来到解剖室。
死者是一名女性,用白布盖着躺在停尸架上,拉开白布的那一瞬间,吓得我身子一震,这猝不及防画面冲击感太渗人,连我这样从业多年,足以称得上资深的法医都吓了一跳。
尸体应该是从水里捞上来的,至少泡在水里超过了30小时以上,浮肿的厉害,面部似是被钝器击打过,左脸颊的皮肉都被钝器打掉了,白森森脸颊骨露在了外面,早已面目全非,双眼浑浊有淤泥,但却圆鼓鼓的睁着,就是这双圆鼓鼓睁着的眼睛,第一眼把我吓够呛。
以我的经验,这大概率是一件性侵杀人抛尸的案件,果不其然,化验结果出来后,印证了我的判断,她的体内,至少有两个男人的体液,并且身体里还有大量的致幻剂,量大到已严重超标,足以致人死亡。
“小张,被害人的家属来了吗?”我拿着被害人的检测报告反复分析,随意问了小张一句。
“已经通过媒体发布了死者死讯,和发现时的衣服特征,以及通过智能系统复原的大致面容,现在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,还没有家属前来认尸。”说着小张还用手给我指了指装载了智能系统的电脑画面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竟觉得这死者有几份面熟。
尸检过程往往不是一次性完成的,需要多次反复检查,才能确保一些微弱的细节不被遗漏。
吃过午饭,我一个人来到解剖室,对被害人的尸体进行第二次解剖取证。
我把尸体翻了个身,后背全是湿泥,我用清水进行了清洗,洗到一半,后腰处一个殷红的胎记浮现了出来。
看到这个胎记,我脑子突然瞬间嗡的一声。
躺在停尸架上的人,是阮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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